原文:1、这些企业一般很少会特意将非正式聘用的劳动者转成正式聘用,所以社会底层的人几乎没法爬上来。如此一来,贫困的固化使得 “ 贫富差距”发展为“不同阶级”。
(相关资料图)
感受:在我们国家,类似现象也正在发生,之前有听一位体制内非编制老师吐槽过这样的差别对待,让她产生了对自我价值的怀疑,原本用心的工作也因为对不公待遇的不满情绪而变得懈怠,虽然我还是对她有期待,但也深深理解这背后的情绪逻辑,说到底,还是制度在起重要作用。
原文:2、因为双方都有工作,家庭收入就是原来的2倍以上,这样个人可支配的收入就会上升。通过结婚从单身转变为双方工作的家庭,只要不是所托非人,就是一种社会上最普遍的、可以立竿见影地摆脱贫困的手段。
感受:作者很清楚地点明了这一点,我在很多人的婚姻态度上也观察到了这样一种隐形需求,最终,还是以小家庭为单位来承担经济后果,但还能撑多久呢?
原文:3、国家也好各行各业也好,凡是出现经济困难,都会立刻在风俗业从业者的倾向上反映出来。
感受:很有意思的结论,也想了解一下我们国家的情况。
原文:4、将女性的身体当作商品贩卖的性风俗业。为满足男性的欲望而让女性提供性服务的产业,其存在的根本的确是男性的优势地位,但实际从事这一职业的女性 , 却是在理解了相关利弊的基础上,自发主动作出的选择。
感受:我的态度是,我们可以坚持大的主义,但一定不能过于谴责个体在其中做的选择,毕竟,人是活在情境中的,主义可以提供方向,但细节还是因人而异,所谓求同存异,也是希望大家有机地团结,推动某些议题,而非相互攻击。
原文:5、他们(关注社会福利事业的年轻人)被那些美妙动听的宣传语诱导了。可当他们了解了现实,便会失望,并满怀抱怨:怎么会是这样?
感受:我在跟一些社工班的学生聊真实情况(工资低、留不住人才、资金还经常被拖欠)的时候也碰到了这样的反馈,无奈又无力,你不忍心对他们撒谎,只能安慰他们说,希望等他们毕业时情况会好转,但我知道改变的几率很小,行业问题值得深思。
我最喜欢但也不忍再看的电影《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》剧照
原文:6、相对贫困的定义是:将家庭可支配收入按家庭人数均分后,得出的金额不足全人口中位数的一半。
感受:学到了!
原文:7、无论基层的职员如何怀着自豪感,积极主动地对待工作,雇用他们的自治体都不会予以承认。非正式职员就像可以便宜使用的棋子,反正是规定了最长期限的有期限雇用,他们只要在规定的期限内为自己工作就行了。而享受服务的市民们自己也纳了税,只会当这些职员努力提供的服务是自己应该享受的住民服务。
原文:8、就算一个非正式聘用职员的成果被认可了,毕竟是在一个以用完就弃为前提的雇用系统之中,签订的也只是保证最低生活水平的雇用合同,这些认可根本不会反映到报酬和雇用形态上去。顶多就是一个不错的上司在语言上慰劳几句罢了。
感受:太真实了!非正式职员的悲哀,被工具人化了,又何谈尊严呢?事实上,不仅仅在有编制单位的非正式员工如此,非政府单位的很多员工也有类似处境,比如工厂的工人,或者是类似我们这种社会福利行业或服务业。这让我想起来在《如何抑止女性》这本书里提到的社工行业为什么薪资低,因为它整体的特色偏传统女性角色。
原文:9、独居生活的20~64岁女性中,每3人就有1人处于贫困状态(国立社会保障·人口问题研究所调查数据),而65岁以上的独居女性中处于贫困状态的人占比47%,已经接近半数了。日本社会就是一个让女性无法独立生活的社会。
感受:这个数据太可怕了,不知道我国国情如何。
原文:10、公共事业对寻求安定的人来说就是一个金字招牌,非正式聘用的劳动者要是出了毛病,就解除合同,再找新的人来填上就是。整个过程简直就像是更换零件一样。
不仅图书馆如此,在看护机构、残障福利机构和保育园里,即使深陷于负的连锁中仍积极对待工作的官制穷忙族也随处可见。如果对方还年轻,我便会建议她“赶紧辞掉这份工作”,但不知为什么,这些人都坚信,只要自己勤恳认真地工作,就能获得回报,哪怕这些行业明显毫无希望可言。
感受:我也明白作者从现实角度想去劝年轻人的好心,但如果连年轻人都不再相信努力工作会带来美好的未来,那国家的发展何谈希望呢?我并非想谴责年轻人,而是希望社会能够去反思,我们到底给年轻人创造了怎样的环境?让他们不再相信那些美好的价值,转而去变得现实,或者干脆彻底放弃努力呢?
原文:11、在人生经历和日常生活中,人际关系匮乏的人,其判断标准往往会出现偏差。他们在向别人描述自己时总会把自己抬得很高,她就是典型的这一类人。
感受:我看到一部分现象符合作者的观察,但更多的是一种“不配得感”,尤其是在女新身上,经常会觉得自己很差,不配得到爱和关怀,只能有被利用的价值。